除了虚拟企业还有什么？
这个问题问得有点宽泛，我尝试着从定义说起吧——什么是企业？这是个有争议的问题，不过我认为，从静态来看，企业是对人力、物力、财力等各种资源所进行的有效整合，以达到满足社会需求的目的；从动态来看，企业是不断成长发展的，它的边界会随着资源的聚合而拓展，随着外部环境的改变和企业内部战略的调整而收缩。 由此可以看出，“企业”其实是个环境变量很敏感的概念，它取决于所处内外部条件。在20世纪70年代之前，由于信息技术的不发展以及供应链的刚性，企业对这一概念的定义相对比较稳定且单一——就是一个区域范围内具有同等资源和同一经营目的的所有机构之总称（Geert Hofstede，1983）。
但进入信息时代之后，特别是电子商务迅猛发展以来，企业的边界开始变得模糊起来。一方面，随着移动互联网和云计算等新一代信息技术在公司层面的应用，企业经营与运作的模式正在发生深刻变革，原来那种固定场所、固定设备、固定员工的存在形式被打破，企业与其供应商、客户之间相互依赖、相互影响的连接方式更加多样化和复杂化，传统的基于物理空间的区域界限越来越弱；另一方面，随着各国反垄断法逐渐放松对大型企业规模的限制，加之国际贸易和投资便利化的推动，跨国界、跨所有制和行业的企业间合作和资源整合正呈现出越来越明显的趋势，一些具有全球视野和整合能力的大型企业集团正在出现并迅速崛起。
与传统的企业相比，这些新的经济现象和发展趋势无疑会对传统的企业理论带来前所未有的挑战。关于虚拟企业等更详细的内容可参见 my essays on virtual enterprise and electronic business.